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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乌哈旅游

  许是对我国的文房四宝摸得勤吧,他也多多沾点文学气息。平时总是假装斯文的戴一副金边眼镜,白白素静的脸庞,高高的个子,清瘦儒雅。

  他是我叔叔。

  说实在的,我跟他不是很熟,就跟普通的亲戚一样,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拜访一下。而去拜访,也无非就是拘谨的坐在那里,听他跟父母聊天。平时我们两家也不是太走动。

  可是在去年暑假,我却随父母真真正正的接触到了他和他的工作。他是烧陶的,我天生缺乏艺术细胞,所以在我的字典里,“艺术”这俩字,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我们终于到了。

  走到他所在的地方,透过窗户往里望了望。只见他威严的拿着根粗棍子,“咚咚”敲在了一名交头接耳的学生桌子上。那学生一转头,见那副冰凉的眼镜片下,藏着一双冰冷的眼,那双冰冷的眼里,有闪出一道坚冰似的寒光,吓得那名学生赶紧哆哆嗦嗦的制作了起来。

  紧接着,他又紧接着走到另一名学生身旁,细心地手把手地教一个个细节,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关心、期望、严格……

  他是那样的严格,以至于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是呀,这不就是千千万万名教师的最真实写照吗?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渐渐湿润。

  爸爸敲了敲窗户,他才迟钝的转过头来,当他发现是我们来了后,赶忙跑着迎出来,把我们迎进了屋里。他找出几把椅子,邀我们坐下,热情地跟我们攀谈了起来,与他之前判若两人。中途几次,有学生举手要他指导,他又赶紧跑了过去,对那学生点这点那,告诉他们注意的点子,就连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过了一会,妈妈突然提出要我也学一学。妈呀,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区别,我扭捏着不肯。这时,他却拉着我进入了这支庞大的军队。起初,我笨手笨脚的,把泥巴弄得到处都是。尽管我知道我自己天生缺乏艺术细胞,但弄成这副样子,而同龄人却造出了这般那般精美的艺术品,我不觉有些气馁,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在这时,一双大手轻轻抚上我的肩头。一个声音说:“别灰心,凡事总要有个开始嘛。”我用力吸了吸鼻子,硬把泪水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对上了他的眼。目光逐渐将我包围,我仿佛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鼓励,一种进取的力量。我又继续努力的学,努力的做。

  我成功了。

  看到我烧的几乎没有瑕疵的罐子,我心里掩饰不住的激动,我知道,通过这节艺术课,我学到的不仅仅是知识,我更学到了一种心态。对,是心态!这种进取心将伴随我至永远!

  我会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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