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秋兴八首集说》是叶嘉莹最重要的研究代表作。电影邀请日本音乐家佐藤聪明以杜甫《秋兴八首》为本,结合雅乐及现代乐创作电影音乐,为杜甫诗歌带来新生命,并以杜诗形成电影的隐性双线叙事结构,由外而内,追寻交织于叶嘉莹身上的个人生命史和诗史。
影片表层的结构,是以叶嘉莹在北京察院胡同的祖宅为章节,从大门走入脉房、庭院、内厢房,循着时间和空间脉络,一层层进入更深的心灵境地。最后一节没有名字,似乎暗喻祖宅的被拆,也隐藏了内心深处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味。王国维说“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这是叶嘉莹辛苦坎坷的一生经历,而一位友人却说她,“人生最难的就是把自己退到一个位置,用相同的态度去接受一切,轻而化之”。
经历了这么多离难兴悲,一个人如何能够承受得了?但叶嘉莹泰然处之,平静、疏淡地回忆自己的漂泊辗转和至亲的离去,仿佛都是第三人称叙事中的云烟过往,而她沉浸、陶醉其间的,是唐诗宋词。她津津乐道于王国维的“要眇宜修”难以统领朱彝尊的《静志居琴趣》,自得于为它找到了一个名词“弱德之美”。当她沉醉地吟诵《桂殿秋》“思往事,渡江干”,娓娓道来其诗词之法门时,像在电影里滴了几滴她的学术精华,令人想见那些学生为何会仿造听课证来聆听她的讲学。叶嘉莹一针见血地道出古诗词中幽深隐秘的情感,而对于自己亲历的丧乱、生死却仿佛视而不见,这在电影里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复调,留给观众思考回味。
这种优美的复调形式中,也带有对古典诗词呈现形式的一种现代化创新探索。前不久,电视剧《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铁血丹心》在网上再次引发热议,很多网友好奇于其中的男女对唱歌词全然不同,却能完美和谐,其中也借鉴了一种诗词相和的复调形式。在《掬水月在手》中,最为精妙的一处是叶嘉莹和其师顾随两首同题词作的呈现。他们曾就一残句“耐他风雪耐他寒,纵寒已是春寒了”先后创作两首《踏莎行》,两词意思相和,但文辞不同。电影中,男声和女声同时吟诵了这两首词,字幕分在左右两边,而最后一句合为一处。这令人感受到了诗词吟和中,文辞虽异,却能共通共鸣的妙处。稍显遗憾的是,“对唱”版《踏莎行》朗诵语速稍快,字幕停留太短,未能给观众留够思考和欣赏的间隙。这是复调结构对于大银幕呈现的挑战,细节、层次丰富,大量文言文和古诗文穿插呈现,在小屏幕和网络传播中,更方便随时停留查看信息,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冲淡了这种复调结构所带来的参差错落之美。
“神舟六号”载入航天飞行成功啦!在这么多的宣传报道中,我最感兴趣的是航天员在太空居然也可以跟地球上的家人通话。
飞船进入太空的第二天刚好是航天员聂海胜叔叔41岁生日,最近聂海胜叔叔的事情太多了,完全“忙昏了头”,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他的家人为了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事先没有告诉聂海胜叔叔和航天局里的`人。聂海胜叔叔的女儿在电话里给爸爸唱了《生日快乐》歌。就是这个平凡的举动,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动了,随着歌声拍着节奏。这也羡慕死我啦。假如我是聂海胜的女儿,我要把这“神秘工作”做得更好!
首先我会事先了解爸爸在今年的生日里想要什么礼物,然后把它买下来,藏在“神舟六号”的某个地方,来给爸爸一个意外的惊喜,当然这要经过允许。
其次我会去定做一个大蛋糕,上面用鲜红色的果酱写着“祝‘神舟六号’发射成功!祝爸爸生日快乐!”而且还要嵌着各种水果,并把这个精美的蛋糕放在“神舟六号”的食物储存舱里,让爸爸自己去寻找、发现。要知道在太空吃蛋糕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哦!
而且我的普通话讲得不错,为了给爸爸一个超值的惊喜,可以录制一首诗朗诵,让整个太空都环绕着我们祖国的声音,让整个宇宙都感受到中国的悠久历史。
假如我是聂海胜的女儿,我还有更多的理想。不过,我可的的确确是我老爸的女儿,我也和她一样幸福!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传统文化逐渐成为一种流行,也许是因为流行了之后发现除了古人,当下的“偶像”极度稀缺,最近,一部讲述叶嘉莹的文学纪录片《掬水月在手》,成为一时文化现象。读过叶嘉莹诗词的人,并不是人群中的大多数,但不妨碍这一代年轻人渴望接近她。96岁的叶嘉莹,突然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
电影只有120分钟,拍摄过程却累积了几十位受访者的百万余字素材,同名衍生图书《掬水月在手——镜中的叶嘉莹》的出版,可以算是弥补了影片篇幅有限的缺憾。
陈传兴想把一个女诗人的个人历史、一段家国的近现代历史、中国古诗词的几千年历史,投射到同一个落点上。我相信每一种历史都是真实的,但相伴发生的未必是完全的因果关系。所以,我更看重不同的人对叶嘉莹的描述。“盲人摸象”并不一定是贬义词,每一部分都是活生生的存在。
除了“穿裙子的士”“诗的女儿”这些头衔,她也是女儿、妻子、母亲、学生、老师……如果说叶嘉莹在古典诗词上的成就如朗月当空,清辉万里,那每位受访者就仿佛江河湖海,分别映照出她的不同侧面,她不是神,是一个鲜活灵动的人,波光粼粼,是谓月映千川。
诗人席慕蓉的朋友是叶嘉莹在中国台湾大学的学生,她与她由此结识。叶嘉莹第一次见到席慕蓉,第一句话是:“我也是蒙古人(族)。”叶嘉莹从未在任何作品里提过自己的族姓叶赫那拉,她的祖上虽然是旗人,居住在叶赫水畔,却本属蒙古族土默特部。
无论回到中国,还是回到北京,回乡——这个千百年中国诗人的关键词,也贯穿了叶嘉莹大半生的念想。在她快80岁的时候,一个秋天,席慕蓉陪着她去叶赫(现吉林省梨树县叶赫镇)寻找祖先的故乡。
叶赫古城遗址如今只是一片高出来的土堆,陪同的一个热心人先行跑上去探路,回头说,叶老师您不用上来了,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片玉米地。叶嘉莹还是继续往上走,日已西斜,秋天的红玉米挂在那里,紫红的穗子垂下来,风一吹,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
叶嘉莹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过头说:“这不就是《诗经·黍离》中描绘的景象吗?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现在的心情和诗里说得一模一样。”
快80岁的叶嘉莹,是他们家族第一个回到叶赫水畔的人,她还找到了三千年前特地为她写的诗。3年后,81岁的她又想去看蒙古高原,席慕蓉陪着她又出发了。在海拉尔,叶嘉莹口占的第一首绝句是:“余年老去始能狂,一世飘零敢自伤。已是故家平毁后,却来万里觅原乡。”
叶嘉莹是他们家里唯一一个在一百年、甚至三百年里,回到土默特蒙古高原的族人。她跟席慕蓉说,她在北京的家已经没有了,可是到了蒙古高原,天穹低处尽吾乡,突然之间,人就打开了。
有时候我想,如果人生是电影,就能在不顺遂的时候黑屏,出一行小字“某年以后”,把悲伤快进到烟消云散。但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又说,诗人有两种: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叶嘉莹大概属于后者。
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张静是叶嘉莹在南开大学时的助手。她记得,有一次叶嘉莹在国家图书馆讲女性词的时候,谈到法国作家法郎士写过一本《红百合花》,书里说一个女子如果出生在一个比较幸福美满的家庭,婚后的生活也比较甜蜜,到30岁的时候连一场大病都没有生过,那么,注定她对人生的认识是肤浅的。
当花间词的作者用女性口吻表达男性的阴柔一面时,叶嘉莹在一个被压抑的环境里半生飘零,站在高原之上说“余年老去始能狂”,这个场景,让人想起苏东坡、辛弃疾。在访谈中,叶嘉莹和她的学生,也会反复提到《人间词话》里的那句话,“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
在这本访谈集中,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这几十个人的记忆中,叶嘉莹都是以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她与家人的亲密关系只存在于她自己的口述中。难得有人提到她先生,还说的是“她的先生很不讲理,她自己这么精彩的一个人,竟然都可以忍下来”。
1971年的夏天,文化史学者郑培凯在哈佛大学学习,经常去哈佛燕京图书馆找各种各样的善本,经常碰到叶嘉莹,“叶老师只要进了图书馆,就一整天不出来”。郑培凯到香港后,创立香港城市大学的中国文化中心,曾请叶嘉莹来担任客座教授。让他惊讶的是,叶嘉莹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个很大的箱子。就这样,她一个人住了一个学期,那一年,她80多岁了。
离开香港前,郑培凯去送行,一进门就看见她自己在那儿收拾行李。她把所有行李收拾在一个大箱子里,外面再用带子绑起来,绑得非常好。她对郑培凯说:“我都习惯了,旅行的时候都是这样,都是自己做。”
叶嘉莹有一个自创的概念——弱德之美,意思是要把内心的感情收起来,要有一种持守、一种道德,而这个道德是在被压抑之中的,不能表达出来的。但“弱德”不是软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仍有一种精神力量支持。
叶嘉莹说过,有时候集大成的时代,比如西晋太康时期,正是质朴的五言诗在风格上将转未转的一个阶段,却没出现一个可以集大成的天才,那是诗人对不起时代;有时候诗人很有才华,可是遇到的时代不是文学发展集大成的时代,比如江西诗派,那是时代对不起诗人。
从1924年至今的近百年间,是不是一个对得起叶嘉莹的时代,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定是对得起时代的。
有一天,叶嘉莹打电话给学生施淑仪,请她把自己梦中偶得的诗句用书法写出来。那首诗是“换朱成碧余芳尽,变海为田夙愿休。总把春山扫眉黛,雨中寥落月中愁”,青春年华已经远去,但还是要把眉黛扫成春山,那是无望中的希望。
1988年3月,刘秀祥出生在贵州望谟县一个偏僻的农村里,他上面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家中条件不太好,勉强有口饭吃。
不幸的是,在刘秀祥4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病去世,家中的顶梁柱倒了,天塌了。
母亲因受不了打击,精神出现问题,一家人眼看就要没饭吃了,刘秀祥的姐姐和哥哥决定辍学回来干活,只让弟弟一个人坚持上学。
姐姐后来对刘秀祥说:“无论生活再苦,都要坚持读书,并且要出人头地。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学习。对于我们这个家庭背景来说,读书才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道路。”
刘秀祥将这一句话铭记在心,开始努力学习,可现实并不会因为你不认输就轻易放过你,等待刘秀祥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刘秀祥11岁那年,突来的大冰雹把田里的庄稼全毁了,一家四口顿时陷入绝境.
年仅17岁的姐姐最终决定嫁人来逃离这样的苦难生活,而哥哥把家里唯一值钱的耕牛给卖了,然后拿着钱远走高飞……
一连串的打击让刘秀祥母亲的病情更加严重,已经到了生活无法自理的程度,而此时,小小的刘秀祥也没有能力撑起这个家,怎么办?
命运虽然残忍,但刘秀祥不肯低头,他把家里的田地全租出去,换来每年500斤的粮食,勉强够自己和母亲吃。
每逢周末,他还跟着村里人上山挖药材卖,用赚来的钱买油盐,还有母亲要吃的药,就这样过了两年,小学毕业的时候,刘秀祥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上了重点中学。
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由于成绩足够优异,考虑到刘秀祥家的困难,学校决定让他免费入学。
为了照顾母亲,刘秀祥把她一起带到学校所在的县城,因为身上没钱,租不起房子,他就在附近的山坡上搭了个草棚,便成了母子俩临时的家。
为了解决吃饭问题,刘秀祥一下课就去捡废品,每个月能挣20块钱,这一点钱根本不够用,他们能活下来的惟一法宝就是省。
刘秀祥和母亲每天吃的都是白开水泡饭,有时候他会去菜市场捡一些别人丢掉的烂菜叶,这就算是“加餐”,猪肉?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刘秀祥以优异的成绩考进当地最好的高中,还攒了600块钱。
去高中学校报到时,刘秀祥依旧带着母亲,此时学校附近没有了供他搭草棚的山坡,他就花200块一年的价钱,租了一个农户家里不用的猪圈,这就成他与母亲的住所。
刘秀祥的日子依旧过得很苦,他学习的时间比别人少,但成绩依旧名列前茅,按照他的成绩,考上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果因为压力过大,考前一周他生病了。
刘秀祥想过放弃,但他无意中看到自己在日记中曾写过的一段话:“当你抱怨没有鞋穿时,回头一看,发现别人竟然没有脚。”
是啊,刘秀祥起码还有个妈妈,他还有家,于是他重整旗鼓,准备再考一次,再难再苦都不能将他打倒。
苍天不负有心人,20__年,刘秀祥如愿以偿考上了山东临沂大学,他依旧带着自己的母亲去上学。
而他“千里背母上大学”的事迹,被《人民日报》及多家中央媒体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也感动了无数人。
“我们努力读书,是为了回来帮助家乡摆脱贫困。”12月17日,黔西南州望谟县实验高中副校长刘秀祥应邀参加了在贵州大学举行的读书活动。
活动当天,刘秀祥在贵州大学里见到了自己的学生韦天琴、杨娜娜和黄锦秀,看着他们现在在学校里认真学习、奋力拼搏的样子,刘秀祥很是欣慰。
皮肤黝黑的刘秀祥,身高不算高挺,但在他身上,记者看到了比同龄人多一份的稳重与坚韧。
20__年,刘秀祥从山东省临沂大学(原临沂师范学院)历史学专业毕业。这个曾背母求学从大山深处艰难走出的学子,选择回到了家乡望谟县任教。
或许是深知走出大山不易,也或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刘秀祥对每一个学生都非常上心。
教学工作中,刘秀祥不只上好每一堂课,也常常奔波在控辍保学、教育帮扶的崎岖山路上。8年的从教时间里,他骑着摩托车几乎跑遍望谟县的每个
乡镇,单是摩托车就骑坏8辆,先后把40多名孩子“拉回”了课堂,并帮助他们考上大学。
今年17岁的廖段写就是被“拉”回来的一名学生。20__年,廖段写进入望谟县实验高中学习,由于父母离异,家庭收入主要依靠在外务工的母亲,家中经济负担过重,加上母亲的思想落后,觉得女孩子读书没用,她只能被迫放弃学业,外出务工。
得知廖段写外出务工的消息,刘秀祥十分着急,下着大雨也立马赶到她家中,对她母亲做了思想工作。
刘秀祥没有放弃把廖段写“拉”回学校的机会,一直保持与她电话联系。“刘老师我好想回学校上学!没有文化就只能做苦工……”在电话里,刘秀祥听到廖段写这样说更是心疼。
20__年12月31日,经过刘秀祥与学校以及社会爱心人士的共同努力,廖段写的母亲终于同意她返校读书。
重新回到校园的廖段写,因坚守读书信念,被评为“20__年望谟县实验高中最美少年”,20__年被评为“望谟县新时代好少年”。“我很感谢刘老师和学校帮助我争取到读书的机会,如果不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我今天也不能坐到教室里学习,我要像刘老师那样,靠自己奋发读书来改变命运。”廖段写说。
在望谟县,像廖段写一样被刘秀祥求学故事激励到的学生还有很多……
刘秀祥经常到其他学校做演讲,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鼓励学生们坚持学习。每次演讲他都分文不收,但是邀请单位必须要资助两个贫困的孩子。八年时间里,刘秀祥巡回演讲1200多场,听众累计超过百万人,用这种方式,也一对一资助贫困学生2600多人。
后来许多老师与刘秀祥交流反映,学生们的作文里多次提到了“刘秀祥”这个名字,表明要以他为榜样,他才明白身上有了更大的责任。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为山里的孩子们坚守下去,用自己的经历让更多的贫困学子看到希望,点燃他们心中火苗”。
“我不知道你是谁,清晨6点的校园,但我知道你的未来。”12月11日,刘秀祥在微信朋友圈里更新了这样一句话并配了一组照片,照片里的学生正在这个寒冷冬季的清晨迎风苦读。天虽还未亮,但孩子们的前路一定很亮。
刘秀祥看到他们,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刘秀祥告诉记者这或许就是他存在的意义,是一种“被需要”的幸福感。
8年前,刘秀祥回到望谟当教师时,望谟县全县高中1000多人参加高考,考取本科的只有70人。而在今年,望谟县本科上线人数1200多人,排名全州第三,紧随兴义、兴仁两市之后。
“现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望谟县的教育越来越好了。家长都愿意学生来读书,而且以前许多学生为了追求更好的教学资源都会选择外出求学,现在学生和家长却更愿意留在本地;一是更加方便,二也是对我们学校、我们县教育工作的极大认可,更是对我们教师工作最好的鼓励。”刘秀祥说。
20__年以来,省内多所名校曾向刘秀祥抛出年薪百万的橄榄枝,可都被他婉言拒绝,刘秀祥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教师初心”,坚守在乡村教学的第一线上。刘秀祥说:“只想在教师这个岗位上,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让每一位学生都可以有学上、上好学,用知识帮助孩子们看到更远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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