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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屏东教育大学95学年度研究所硕士班入学考试

来源:乌哈旅游
國立屏東教育大學95學年度研究所碩士班入學考試

科學文獻判讀試題

一、【本文轉載自Scientific American, 2005 December】(30%)

In the 1950s a worldwide campaign to eradicate malaria had as its centerpiece the spraying of houses with DDT [dichlorodiphenyltrichloroethane]. In less than two decades, the pesticide enabled many countries to control the disease. In India, for example, deaths from malaria plummeted from 800,000 annually to almost zero for a time.

Then, in 1972, the U.S. government banned DDT for spraying crops—although public health and a few other minor uses were excepted. Rachel Carson’s eloquent book Silent Spring, published a decade earlier, is often said to have sparked the ban. Carson meticulously charted the way DDT travels up the food chain in increasing concentrations, killing insects and some animals outright and causing genetic damage in others. DDT became a symbol of the dangers of playing God with nature, and the developed countries, having got rid of malaria within their borders, abandoned the chemical. Most of Europe followed the U.S. in banning the pesticide for agricultural applications in the 1970s.

For sub-Saharan Africa, where malaria still rages, these decisions have meant the loss of a valuable weapon. Most countries there go without DDT not because they have banned it themselves—in fact, it is allowed for public health uses in most areas of the world where malaria is endemic—but because wealthy donor nations and organizations are resistant to funding projects that would spray DDT even in responsible ways.

Many malaria researchers think DDT should be given another look. In addition to being toxic to

mosquitoes, they note, it drives the insects off sprayed walls and out of doors before they bite, and it deters their entry in the first place. It is a toxin, irritant and repellent all rolled into one. Moreover, it lasts twice as long as alternatives, and it costs a quarter as much as the next cheapest insecticide.

The chemical’s deadly trajectory through the food chain had its roots in massive agricultural spraying (mainly of cotton fields)—not in its much more moderate use inside dwellings to repel mosquitoes. Dusting a 100-hectare cotton field required some 1.100 kilograms of DDT over four weeks. Spraying the interior surfaces of a house, in contrast, would require roughly half a kilogram, applied once or twice a year.

Questions

1. What is the main idea described in the article?

2. Write down all the questions that you would like to ask after reading this article.

3. From your points of view, how to save the world from malaria after critical reading of the article?

二、【本文轉載自科學人2006年3月號】(20%)

蜜蜂可以學會辨認人的面孔!英國劍橋大學的戴爾(Adrian G. Dyer)與同事訓練蜜蜂,以甜味(蔗糖)做獎賞、苦味(奎寧水)為懲罰,讓牠們把獎懲與黑白大頭照連結起來。之後的測驗期間,雖不提供任何獎賞與懲罰,受過訓的聰明蜜蜂並不會嗡嗡亂飛。牠們會先在照片前5~8公分處盤旋一陣,才在「獎賞」的那張臉附近降落,正確率達80~90%。在選項中加入新照片及線畫人像時也是如此。這樣的結果顯示,面孔辨識雖然看起來需要很微妙的神經能力,其實並不花什麼大腦:蜜蜂擁有的神經元數目不到人類的0.01%。

問題

1. 看了上面的短文後,你覺得作者們想要解決什麼問題? 2. 看了上面的短文後,寫出你想問的所有問題。

三、請閱讀文章:台灣黑熊的存續希望。並回答下列問題:文中科學家的研究問題是什麼?科學家運

用哪些方法探究此問題?科學家重大發現什麼?研究結果對我們的啟示或應用為何?(30%) 四、請閱讀文章:指紋是堅實的犯罪證據嗎?說明出現這種烏龍案例的可能原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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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黑熊的存續希望

台灣黑熊是台灣陸域最大型的掠食動物,也是瀕危物種。雖然 我們尚不清楚其存亡將對生態系造成何種影響,但透過屏東科技大學 黃美秀對黑熊保育和研究現況的簡介,盼能為牠們帶來存續希望。

撰文/黃美秀

在台灣,較大型的陸生哺乳動物多分佈於人煙稀少的山區,這些地區大多地形崎嶇、森林生長茂密、交通補給不易,

因此我們對於這些物動的研究大多十分缺乏,即便有少數的個案,研究也多半難以徹底深入或長期持續進行,台灣黑熊也不例外。再加上黑熊的族群稀少、活動範圍廣大、反應機警且行為隱密,更造成野外直接觀察的困難。

1998~2000年期間,我與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合作,在園區東部進行捕捉繫放和無線電追蹤黑熊的研究,後續並由另一位研究者吳煜慧繼續追蹤黑熊的工作。在台灣,這項研究是第一個成功捕捉及追蹤野外黑熊的嘗試,也是利用直升機和人造衛星系統追蹤陸域哺乳動物的首例。此研究更針對居住於國家公園附近的原住民獵人,訪查其狩獵黑熊的經驗以及收集其有關狩獵黑熊的文化、價值和態度,以期增進我們對於人與熊關係的了解,提供保育瀕危動物有效的建議參考。

台灣黑熊不僅瀕臨絕種,也是台灣陸域上最大野生食肉動物,為生態系食物鏈最上層的消費者;牠們是台灣唯一原產的熊類,也是世界八種熊類中亞洲黑熊的台灣特有亞種。台灣黑熊全身披覆著粗糙但極富光澤的黑色毛髮,胸部有明顯淡黃色V字形或新月形斑紋,所以也稱為「月熊」 ;因為牠的鼻吻部與狗相似,又稱為「狗熊」

與溫帶地區的黑熊和棕熊不同的是,台灣的黑熊並不冬眠。雖然牠們體型龐大,看起來動作有些笨拙或遲緩,但卻善於涉水、游泳、爬樹,當然也跑得比人還要快(時速可大於每小時30公里)。牠們也擁有靈敏的嗅覺和聽覺,若遇到危險,通常會迅速逃避。

黑熊也是保育學上的庇護動物,因為牠們的活動範圍十分廣泛,所以保護黑熊也能連帶保護生存於其棲息環境中的其他眾多物種。我們利用人造衛星追蹤黑熊的活動範圍顯示,有的個體年活動範圍可大於200帄方公里,相當於玉山國家公園(台灣最大的國家公園)面積的1/5 。此外,黑熊也有代表生態完整性的指標意義,因為牠們的高食性階層、需要較大活動空間、對人類干擾敏感,牠們的存在無疑成了健全森林生態系的一大指標。

由於人對於熊的誤解不少,從而影響人們支持保育這些動物的意願與決心。台灣黑熊在分類上屬於食肉目的熊科,於是很多人誤以為黑熊只吃肉。但是相反地,牠們是標準的雜食性動物,並且以植物(包括芽、葉、莖、根、花、果實)為主食,約估其食物的90%。牠們也是機會主義覓食者,常是有什麼就吃什麼,昆蟲、魚類、哺乳動物等無所不包。

此外,黑熊的生殖率低,母熊每次只生產1~3仔(通常2仔),孕期6~7個月,哺乳期約為半年左右。帅熊的死亡率較其他年齡高,離巢後通常跟隨母熊到處活動,直到第二年母熊發情時才離開。所以,母熊通常是隔年生殖,並非每年皆可生殖。這與很多原住民獵人的想法不同,因為他們相信熊的繁衍力強、每年都生殖,所以誤以為黑熊不會被「打」光光。

熊類是世界上最大型的陸域食肉類動物,自然界裡除了人之外,鮮有天敵可威脅牠們,所以不少人以為熊是凶猛、攻擊性強的危險動物。然而,熊除非是受傷或是帶領小熊的母熊比較敏感之外,否則在一般情況下,熊通常不會主動攻擊人。台灣早期許多原住民(例如泰雅族、太魯閣族、布農族等)都有禁獵黑熊的習俗,認為黑熊的習性像人一般,故視殺熊如同殺人,或者將熊神化。所以,殺熊常有季節性或被視為違反禁忌,若有不慎則會為家人帶來厄運,如生病、死亡或穀物欠收等。

雖說台灣原住民獵人很少會主動去獵熊,黑熊多是逢機性地遭人槍殺,或是因為誤中了陷阱而被捕獲。但在近年來,社經條件急遽變化的衝擊下,許多狩獵的傳統文化和價值已逐漸淪喪。現在原住民獵熊的動機除了基於自衛或提供肉類來源之外,也常與經濟獲益有關。我們訪談獵人非法狩獵黑熊的資料也透露出,現存的市場需求對保育黑熊的重挫:當今一頭黑熊可以賣得新台幣10 萬元以上,一公斤的熊肉售價可高逹1000~1400元不等,超過市場上豬肉的10倍價格,至於消費者則反倒多為非原住民。

雖然獵捕和買賣熊都是非法的,但這些不幸消息仍是偶有所聞的,顯示台灣黑熊仍遭受相當的非法獵捕壓力,亦即現今的立法及執行,仍未能減輕黑熊所遭受的存續威脅。我們在玉山國家公園歷時三年所捕捉繫放的15頭黑熊中,8頭有斷掌或斷趾的情形,這是黑熊曾被獵人陷阱捕獲而再逃脫的證據。這些事實昭顯出,非法狩獵對於數量稀少的黑熊未來的存續,可能產生致命影響,實在不容忽視!

即使台灣黑熊的未來存續狀況令人憂慮,但更令人著急的是,我們目前除了知道野外黑熊的族群數量稀少,以及非法的狩獵壓力仍持續威脅此物種之外,根本不知道台灣黑熊現今野外的族群和詳細分佈狀況,至於其他族群相關資料(例如生殖率、死亡率、壽命等)就更不用說了。當然,這些資料恐怕也不是花個幾年就可以累積而得的,令人不得不感嘆保育台灣黑熊的路仍有好長一段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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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紋是堅實的犯罪證據嗎?

「指紋可信嗎?」

3年前,美國加州發現了一具屍體,根據指紋,屍體是一位女孩的,有名有姓有地址,因此警方通知了女孩的母親。結果在辦理喪事期間,那位女孩回家了,不但活著,健康狀況也良好。

1991年,英國警方逮捕了一位李先生,指控他強暴了一名11歲女孩,證據是指紋。由於強暴幼女是令人髮指的獸行,李先生在看守所中受到其他犯罪嫌疑人攻擊,他的家也遭到當地人士闖入破壞。直到另一個人供認強暴,李先生才脫身。

去年,西班牙馬德里311恐佈爆炸案發生後,一位美國律師遭到逮捕,因為馬德里警方在爆炸現場找到一個疑似與案情有關的案子,上面有他的指紋。3位美國FBI專家以及另一位獨立專家,都肯定了這個鑑定。幾個星期後,馬德里警方發現另一個人才可能是指紋的主人。

美國加州大學爾灣校區犯罪學家柯爾(Simon Cole)最近在(刑法與犯罪學)發表了一篇報告,一共舉出了22個這樣的例子,有些人因而定罪坐牢。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從小就聽說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特而與眾不同的,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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